今年又来求我们?你也好意思啊?」
酣丫头接过阿爹的烟杆,有一下没一下地敲著程当家的肩头,程当家还赔著一张笑脸讨好著小丫头。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嘛!现在洋人出的生丝价格极低,农户们赚不到几个钱,我们丰盛行也是搭著赔本买卖在做呢!要是再不把生丝运出去,那些生丝就得烂在库房里。威爷啊,您是不知道,这每天找人翻动那些生丝就得花上百两银子啊!要是能赚到钱,我们也不会撕下脸面跑来求您不是。」谁放著大爷不做,跑来做龟孙子?
「你们有你们的难处,我们漕帮有我们漕帮的麻烦,所以这活咱们不接,您还是另觅别家做这趟生意吧!」端茶送客,酣丫头倒是毫不客气。
要是还能找到别家做这趟生意,程当家还会老脸皮厚地跑来吃一个小丫头的鳖?以漕帮威爷的实力都接不了的生意,还有谁能吃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