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尚未正式结婚,我仍可为你辩护,你放心,海湄,我务必全力以赴。」
我的前途性命悬于他手,他又可以一展身手。
他等待这样的机会不知有多久,无论局里庭里都有他的熟人,陈国维活转来了,他重操故业。
他把我接回家里,与我寸步不离,日夜守护。
他告诉我,朱二并无生命危险,「肠子全断了,需要切除,他一定恨你入骨,」冷血地摩拳擦掌,「不过我有办法对付他。」
柄维把脸趋过来,「证人大多,海湄,整间酒店的侍应都见过你,知道你们问的事,这场辟司会玩很久,而你得留在这里直到完场,换句话说,你只剩下我,只有我可以救你。」
他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
我什么也没说。
但知道自己再也出不去。
陈国维已开始为我订制出庭的服装,要给陪审团一个好现象,造成楚楚可怜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