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子一个月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卧病在床,我看八成是被他虐打的关系!」
「打老婆啊!他还算不算是男人啊?」不平的声浪此起彼落。
桑树坡易家?哑巴?叔康每听一句,那冷汗便多渗一分。
耙情这些三姑六婆口中说的「易家小娘子与她相公」,指的就是大姐和师父?
他怯怯地回头偷觑易开封的反应,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张铁青的怒容。
师父知道自己生气起来的脸可是会吓坏人的吗?叔康缩了缩肩,即使心中挺想去警告那群碎嘴女人最好赶快闭嘴,但又怕刺激到身边的火药库,提早引爆了炸药。
「师父,我看这些布料实在太差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好了。」他好不容易壮起胆子想拉开师父的注意力。
易开封对徒弟说的话恍若未闻,整个脑袋里不断回荡著她们所说的字字句句。
懊死!他紧咬住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