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你一点也没发觉她爱你?」哲人问。
「总是——知道一点,」天白脸红。「这种事——还是假装不知道好些。」
「岂不是害人?」可宜不以为然。
「也许我自私,我不想惹麻烦上身。」天白坦然。
「我不想理你们的事,真复杂,」可宜叹一口气。「我最怕复杂。」
天白无言,连喝几口酒。
台上的仇战开始唱歌,又唱那首怪怪的歌,就是遇见可宜、宿玉他们那次唱的。
「他在其他地方从不唱这首没什么商业味道的歌,在这方面他比较执著,坚持商业、艺术分开。」
「很难得,是不是?」天白有点酸溜溜。
「是。」哲人直认不讳。「他很难得,尤其是他还这么年轻,他很难得。」
天白脸色不怎么好,他已认定仇战是情敌。
仇战连续唱了三首歌才从台上下来。唱歌使他眼楮放光、神采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