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傲南……」
她猛转身,目光直逼他的灵魂深处,硬是将他那包在嘴里的话给生咽了下去。「你说你时常想起我,那你有没有想过妈妈?」
「当……当然有……」
「妈妈的生忌、死忌你都记得吗?」
「我当……」
「为什么你从没去墓上祭拜过?」
不容他有丝毫的闪躲,陶傲南一瞬不瞬地瞅著他,半点也不避闪。「自从十八岁,我离开家以后,每年妈妈的生忌、死忌,我都会去墓地,一待待上一整天。我总想著在妈妈的面前,咱们父女俩重归于好。
「一年又一年,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的等待都落空,每一次的守侯最终只守来失望。陶老师,我对你绝望了——二十三岁那年,当冷卉站在我面前,告诉我她父亲是著名的补习天王,她父亲把她妈妈伺候得多么多么周到,她父亲每年如何挖空心思为她妈妈准备生日惊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