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倚梅凝视乃意,「岱宇最大的本事是什么都不必懂也不用操心,可是自令得聪明能干的朋友为她仆心仆命地周到服务,乃意,你说句老实话,这种本事是否一等一能耐。」
乃意这样能言善辩也在此刻辞穷。
倚梅唏嘘,「我只不过是个出手的笨人罢了,做多错多,越做越错,外头还以为我聪明。」
乃意的嘴巴张开来,又合拢去,奈何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乃意,其实你最公道,只不过站定在岱宇那边。处处为她著想,才分了敌我,我相信你是明白人。」
车子停下来,倚梅请她到他们新居喝杯咖啡。
甄保育有事走开一会儿,乃意坐在他们雪白宽敞的客厅内呆半晌,然后说:「我最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甄保育。」
倚梅笑得弯下腰。
她左边肩膀仍然略见佝偻,手臂也未能完全伸直,此刻低著腰身笑,姿势更见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