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啊!」他痛得额沁冷汗,脸鱼蓦地刷百。
「赛门?」她面色一变。「你怎么……脸色好难看?」
「我的左肩……」他倒抽了口气。「大概脱臼了。」
「怎么会这样?」她焦急地扶住他颓倒的上半身。
「可能是刚刚著地时不慎撞伤的。」他推测道。
「傻瓜!谁教你要逞强救我……」她心生不舍地哽咽道:「还当了我的肉垫子,伤得真不值得。」
「当然值得。」他赶紧表明心迹。「至少保护了你毫发无伤,怎么能说不值得呢?」他勉强扬起一边嘴角,苦笑道:「保护好你是我目前最重要的责任。」
「很痛吧?」瞧他眉头都皱在一块了。
「还好。」比起枪伤还算是小儿科。
「都怪我不好。」她不禁自责,抽抽噎噎地哭了。
「你快别哭啊,我没事的。」他忙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