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吧。還是好玩一點好。」喜鵲笑嘻嘻地說道。「我膽子小,那樣的故事比較適合我。」
我必須承認我經常把故事架構拉得太大,總以為自己會有寫足三本的耐心,沒想到每次走到最後卻總還是依照自己的寫作習慣而在最後以大筆一揮收場。
夏侯昌冷笑道:「你現在知道要我放下有多困難了吧。」
甚至我經常會忘了愛情是故事的主軸,因為主角們有那麼多有趣的事要演,愛情可以是生活的一部分,但不必是全部吧。
柬方荷瞥人一眼,悶聲說道:「你寫我和夏侯昌的這部分已經夠了,再熱情下去,我就無臉見人了。」
「但我覺得夏侯昌沒反對啊,且我會那麼樣寫都是因為他的內心藏著一座想爆發的火山,是個十足的悶騷傲嬌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