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似一颗被摆在棋盘上的棋子,位置已定,只在等待最后的大势。
然她太孤单了,只盼一个温暖的眼神。
眼神倒是不缺,这府里上下偷偷斜眼瞧她的人多了去了,这不就有一个!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从那两个眶眶里挖出来当弹子打了去。」
她气势汹汹地吼回去,被吼的那位贵主儿不怒反笑,「倒真是大漠女子,剽悍到骨子里了。就算穿上这身上好的锦绣旗袍,也不似格格,倒有点匪类的霸气。」保绶吊儿郎当眯著眼瞧她,全没个正经。
钟察海看看天色,「这会儿的工夫,你不是跟费扬古一样应该在朝上吗?为什么他每天忙忙碌碌,我却总见著你优哉游哉地在这府里瞎混?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说起这话,保绶可有气势了,「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