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树树看著他刚毅脸上闪著疑惑的双眼,她倾身捧住他的脸庞,大声地说道:「我敢用我的命发誓,你妈一定不是自杀的。不然,你也可以和你爸爸谈,我想他也愿意用生命来担保这事。」
「我妈离开后,我们每次说话不会超过十句。」他眼色一黯。
「你们这些人真奇怪,都失去一个亲人了,还不知道要珍惜身边人。」韦树树戳了下他的肩膀。「你今晚就找你爸,把话说清楚。」
「我妈的干妹说,我妈也是那种爱管闲事的性格。」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阿姨说我妈是特殊血型RH阴性,所以平时只要一接到通知就赶往医院捐血救人。而她在生我时,我爸则是紧张到把所有同血型的人都叫到医院。」
「不会吧?!这么巧!我起鸡皮疙瘩了!」韦树树睁大眼,用力揉著自己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