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停下来了?不是才刚开始吗?」
殷耀人不说话了。他只是沉默著。看著司徒舞梦发红的唇,他忽然发现自己做了多蠢的事。
「为什么不说话呢?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欺负人,我对你而言,又有什么不同呢?」司徒舞梦握著拳头说著。
是啊,她和别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同呢?殷耀人自嘲。明明都是女人,为什么这一个却可以让他心痛,让他失去自我?
「说话啊!殷耀人!」司徒舞梦大叫。
她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呵!殷耀人看了看天花板。「我对没用的女人没兴趣。」
他竟敢说她是没用的女人!「如果你对我没兴趣了,那就放我走!」司徒舞梦吼著。
「想、都、别、想。」殷耀人说著,对自己,也对她。
「浑帐、下流、无耻、不要脸……」司徒舞梦大吵大闹著。
「随你怎么说,我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