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室里只有男人的恨恨咒骂声,「……兄弟,你的选择是正确的,薄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呛,惹毛了她们只有吃不完兜著走,我相信蔡昀芬再发飙也不会赏你拳头吃,你看清楚了,别说我没警告你……」
她拼命眨著睫毛,就是不看前方两道默然凝视的眼神。这下完蛋得十分彻底,她将带著失败的形象消失在一个男人的记忆中,亲眼目睹,辩解只有更加难堪。
「妳不该一个人来的。」
「……」难道还能叫谁陪伴?
「更不该动粗!」
「……」难道任杨仲南耍著玩?
「他和薄荷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没有人了解,她欠薄荷有多少。
「什么时候,妳眼里才不会只有薄荷?」
「……」她抬起头,水花花看不清楚,手背抹了几下眼皮,男人的面孔终于清晰地映入眼帘,不再有微笑,而是少有的谴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