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地申吟了聲,扁著嘴,回想起幾分鐘前在大門口的另一場口角。
相同的問題,不同的對罵字語,同樣的結果——絕塵而去。
「難道沒有人用鐵錘去捶捶你大哥那顆生銹的腦袋嗎?」
她如果會下拔舌地獄,也一定是龔希一害的。在屢勸不听後,她對著他的背影罵出了這輩子最惡毒的話——你去死。
「你認為有用嗎?」
「起碼可以把一些鐵屑敲下來,讓他明理一點。」
「蘭祺,你是個很特別的女人。」他維持著一貫的親切。「剛才在樓下,他用那麼多侮蔑的字眼想逼迫你退縮,你沒有動怒、沒有發火,你看起來甚至是平靜的。怎麼現在卻又氣呼呼地好像想和他打上一架一般。」
「剛才在樓下說不生氣是假的。被罵得那麼難听,我又沒有被虐狂,怎麼可能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