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呢?她人在什么地方?」我额角冒汗。
「你不知道?」老板娘仍然不信我。
我急急问:「人呢?那么危险,妳怎么不帮她?」
「我怎么帮她?不要说划不来,就算我有这个力量,也不敢与自家飞斗。」
「怎么办?」我喃喃说:「怎么办?」
「看样子你同她真的有点感情。」老板娘至今总算信我不知姬的下落。
原来那夜她是拚著生命危险逃出来的,难怪不肯到医院去就医。
我捏一把汗,要是藏匿的地方被人发觉,我与她都不得了。这是她匆匆离去的原因吧。
是为了我好,我很惆怅。
老板娘说:「你放心,她有点办法,死不了。」
便叔说:「猫儿眼今次闯了大祸,她不该把自家飞的账簿偷了出来,如果交到对头手中,自来飞与那班伙计起码坐三十年。」
「你知否她在哪里?」我问。
便叔拍拍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