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娘知道,秦馠果然差点替那沈鱼顶了罪。
看她如今闭口不提的样子,估摸着是终于看透了那人,心如死灰。
若能在此安心修习,也算是将前尘往事告一段落了。
秦娘向商徵拜了一拜:“是我该向您道谢。”
“呵。”秦馠不屑,“用不着在这儿假惺惺。”
知她不愿再提,秦娘和商徵便默契转了话头。
“这琵琶可还难?”她闲话道,“我瞧大家都要练好几个年头,才能奏成名曲。”
商徵望着那几把跟随他多年的琵琶,目光里流露出温柔:“我练了十年,才在京中成一小角。”
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然而秦馠选择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路,并不后悔,她仰起高高的头颅:“我可等不起十年。”
商徵亮起的眸色又暗了下去,拂袖道:“小徒莫要张狂,你虽比为师更加勤奋,可这行颇为讲究天分,若祖师爷不愿赏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