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生替她注射后的反应,过度的镇静药物使她想起久久已经忘怀,藏在心底的往事。
「——那士多老板是一个猥琐的中年人,他捏著我膀子,另一只手拿著奶油面包,同我说,只要我肯听他的话,以后天天可以吃面包。我刚在踌躇,文思已经一把将我拉走,那年我十三岁,文思眼中发出恶毒的神色,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的呼吸在这时也渐渐畅顺。
我柔声问:「文思,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左淑东仍然不答我,她自顾自说下去,「他那种眼色,在我决定跟人同居时,又看到一次,充满怨毒,像是要喷出火来。」
我不出声。
她却紧紧地拉住我的手,长指甲直掐到我手腕的肉里。
我也不觉得痛,就是那样让她死命地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