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屋宇、红色的屋顶之下,男人眯著眼笑望著站在充满绿荫的车道旁,捧著快要淹没自己的巨大白色花束,小小的脸蛋被晒得通红的宝贝儿子。
对著儿子在窗棂外充满朝气的急唤,男人微笑著放下了写了一半的诗签。嗯,等等,微扬起眉,或许这样写比较好,他微微地在纸上改动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