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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后,你再不卖枪给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余东问费叔旖,后者点点头。
「为什么?反正枪就是用来杀人的,卖给谁都没有区别。」
「有区别。」她以认真的眼神盯著他回答,「在战场上杀人无罪,自卫杀人无罪,其他的就算是持枪者是个疯子,他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精神病患者杀人只会被送往疗养院。」他强调。
「那也是另一种变相的囚刑。」
「原来如此。」余东越发感到对方的不可思议,「很奇怪的理由,你担心的似乎不是被害者。」
「不。前两者的情况是不可避免的,可是最后的这种只要我坚持自己的原则或许可以阻止类似的情形发生。」
「像老钱?」他有点明白她的意思。
「嗯哼。」她耸耸肩,「就是这个意思。」
「我喜欢你这种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