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宽袍缓带,徐行时路过繁花,他却无心欣赏,思忖:“从飘凌和游之的表现看,中洲儒道与魔道的关系非常微妙。”
“五百年前,我将别崖关在九幽下。君王被俘,对魔洲是何等耻辱……他怕是恨极了我。”
至于仇恨以外,又有几分多情,他不敢细思。
“三相离心颇有水分。他们三个还能吵架,分家一事,大抵是作戏。不过,他们遭遇何种困难,联手都压不住,不得已之下,只能拆分宗门……看来,我得想办法从相卿口中打听了。”
“道祖、佛宗隐世不出。也对,天道那个样子,两位圣人绝了天路,灰心是正常的。我坠天后,二圣不问世事,这五洲十三岛是别崖看顾,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圣人重生后没闲着,一直在搜集信息,已将五洲十三岛局势的轮廓拼凑大半。
谢景行的心态极稳,绝境亦笑能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