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没处撒,他想抱著自己的脑袋撞墙,恰好看到掌心中粘粘的药汁,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顾不了,我警告你——」手上的感觉太过于难受,他梭巡了一遍,随手拿起桌上的白纸揩手。
「花二哥——」
「我话还没有说完!」他瞪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既然要住在这里,你就必须要遵守我的规矩。不准再偷袭我、不准再随便抱我、不准把乱七八糟的草药到处摆……」
奇怪,掌心在发热,手也在发痒。
「花二哥——」
他再次打断她的话:「最重要的是,以后不准再拿恶心的虫子来吓我,明白了吗?」
见顾不了乖乖地点头,他才满意地拍拍手,不自觉地挠挠掌心,「好了,你现在有什么话,说吧。」
彼不了很是无奈地摊开双手,「花二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痒?」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