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闷闷不乐,满怀心事哦?」
伟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了,发生甚么事?」
「我──搬出来了.」伟杰脸色沉寂.
「搬出来?甚么意思?」
伟杰不出声,为自己再倒一杯酒.「婚姻使我窒息.」他吐出口长气.
治邦望著他晌,忍不住大笑起来.「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情绪化,又这么冲动,」他指著他.「突然结婚,突然又受不了,这么善变.」
伟杰喝著闷酒,一口又一口.
「到底怎么回事?你那于锦茹呢?她肯让你就这么搬出来?」治邦问.
「别提她.」伟杰厌烦地挥挥手.
「是应了婚前缺乏了解这句话?」
「是我瞎了眼楮.」伟杰狠狠地自嘲.「我活该.」
「别自怨自艾,有甚么问题提出来解决就是,我可以帮到甚么吗?」
「借你的耳朵给我就行了.」伟杰苦笑.「我知道这次错得厉害.」
「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