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姝既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将,只是一介商户,“士农工商”的最下等,“三教九流”的最末流,偏偏能独得华瑶的恩宠,究竟是使了什么歪门邪道?
若不是白其姝从沧州调粮,华瑶也不会被东无捉住把柄。
时至今日,华瑶非但没有惩罚白其姝,还十分信赖白其姝,这又是一种怎样的纵容?
烦闷的、忧愤的情绪扰乱了沈希仪的心境。沈希仪越发严肃:“时势如此紧迫,闲言碎语不必多说。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东无通敌叛国,勾结外族,欺压沧州,以此要挟凉州,他打算把北方四省送给敌国。他的势力广泛扎根于南方,他宁愿北方毁于一旦,也不愿维持边境形势的稳定。”
华瑶叹了一口气:“东无确实做得出来。这世上没有他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