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怪不了别人。」
「你……」怕自己逞一时口快,又触及他的伤处,邵贞希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很难过吗?」
「难过是免不了的,可是,幸好有你,我好多了。」
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和焦尔萱的事,昨天因为有她,他一古脑地将几个月来累积的愤怒与悲伤发泄出来,也终于睡了一夜好觉。
他搂搂她,认真地说:「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女人,再换就有了。」
「呃……」看到楚晔的古怪,她也有些不安起来。「可是……我也是女人,你、你也会把我当衣服吗?」
闻言,戴楚晔仰头哈哈大笑。
「傻瓜,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你不是‘女人’,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这代表,她永远是他身边的好朋友,却无法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