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他蹲在床边,握住她柔弱的一双手。「为什么哭了?看你这样子,像是有人狠狠一拳打在我胸口那样难受。我答应过你妈,一定要让你幸福,不教你受人欺侮。是不是我做得不好,不曾使你幸福?」
她啜泣道:「你今天好奇怪,是不是终于醒悟我是一个大麻烦?一个你没有义务要背负的大麻烦!」
「你少胡说了。你是我最亲爱的小妹子,若说麻烦,也是可爱又甜蜜的小麻烦!因为有你,我不至于形单影只,孤独于人世。」柏雅器仰望著她,他的声音很冷静,但很温柔。「只是,小人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你同我太亲近了,以至于不懂得提防男人。男人都是隐形的兽,你穿一件睡袍出现在男人房里,你不怕被欺负……」
「你又不是别人。」
「抛开监护人的身分不讲,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