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内,我有的是空闲,无所谓与她玩耍。」
总管听他说得十分享受,像一种任性,不由得挑明了说:「恩怨若不及早澄清,越拖延,越纠缠不清。」
「我明白。可见到她那副蠢样,我就开心,甚至想伤害她,逼得她更蠢,我更乐了。」轻言淡语,眼帘半垂,覆盖了不为人知的惆怅。
「她得罪你了?」总管终于察觉出端倪。
司马锋芒亦不相瞒,对他坦率的笑。「错认我是那小废物,对我出言无状。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我从没这么不高兴,非得整治整治她,免得闷出病来。」
尖利的词句,说出来的声音却是十足的温言缓语,司马锋芒的笑容依然和煦。
这男人,实在表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