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看著君不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拜托史先生找曉書和冰心,真的沒有問題嗎?」
「走這一步,本來就是無法可想中的險棋。」君不棄長嘆一聲,緩緩地說:「這人偏激狠戾、恣肆狂傲,什麼仁義禮教、道德律法,從來沒放在心上過……不過听他的口氣,只怕他認識的人當中,也有人叫做曉書,而且他和這個『曉書』有極深的淵源、剪不斷的羈絆,否則他絕不至於如此忘形失常。」
申不寐听到這句話,心中一動,嘴角邊的笑意更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