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正这里的一切她全然陌生,会不会说话对她来说已无关紧要了。
可闷在这间房内,哪儿也不能去,有种被束缚的沉闷。
听那男人的口气,好像她是他的仇敌,一直追问著她的来处、姓名,可她当真丝毫的过往都想不起来,如何回答他呢?
突然,房门开启,她赫然全身紧绷住,却只儿两位姑娘搬了只木桶进来,来来回回加注了好几桶的热水。
一切就绪,对方才道:「你可以先净个身,我们大人说这帐里全被你身上的味道给熏臭了,再不让你洗一洗,以后他都不敢进来了。对了,这里是干净的衣裳,洗完就换上它,脏衣服就扔一旁吧。」
虽说来者是姑娘,可语气并不好,交代完毕后,两人便掩鼻走了出去,一路上彼此还窃窃私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