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十分能干,也很吃苦。」
「懂得体谅的人当然这样说,否则,还说我们自寻烦恼,不知自量。」
「只有很老派的男性才会那样想吧,这一代我们乐得有人代担上半边天。」
这样合情合理的人,却与恶女人同居。
吉祥忍不住问:「你与区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陈君一愣,搔搔头,「当然是由我哥哥介绍。」
原来如此,「在一起住有段日子了吧。」
「不,我特地自新加坡返来照顾她们母女,不能长期告假,大约隔一两个星期就得回去。」
吉祥大惑不解,心中有若干疑团,可是又不便继续追问。
陈知行说下去:「一场车祸,造成无法弥补的创伤。」
吉祥看著他,他似有重要的话想说。
只见他揉著额角,「刹那间悲剧发生,父女二人同时折断双腿,我大哥至今还在医院留医,情绪低落,妨碍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