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有些惊喜,她说他是他的妻子,那是不是代表——
含著笑意,她的食指点上他的唇,「我早就说过,未来如何,由我自己决定。」这个傻瓜,她等他开窍已经等了这么久了,有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落跑吗?
她的话,让他想起了新婚之夜她撕掉的那一纸为她安排好出路的文书,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忽然又想起顾不了的话,眉头皱起,问怀中的花醉雨:「不了说我身上的毒素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你早就醒了啊?」她颇有深意地看著他,字面下的意思显而易见。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话才出口,穆秋时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明摆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窘迫地想要避开她的眼楮,他干脆低下头,不料低垂的视线刚好对上她没有系好的罩衫,里面嫩绿的抹胸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