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教导?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你……”
“你根本就是讨厌朕,看不惯朕!”
时稚迦狠狠抹了把眼睛,怒瞪着地上的小草。
“哼!”
谢藏楼:“……”
时稚迦:“看,沉默就是默认。你这种,看起来对朕很好,实际上讨厌朕,但又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让人说不出什么来,就是,就是……”
“冷暴力!”
“对,你冷暴力朕!”
时稚迦伸出手,终于气愤的一把将小草连根拔了出来,扔到一边,又逮着另一株小草瞪。
谢藏楼:“……”
他捏捏眉心,眉目舒展开,抬头看天。
半晌没听到谢藏楼的动静,时稚迦的目光从小草上移开,看向谢藏楼。
“朕在跟你说话,你在看什么?”
谢藏楼仍旧看着天空,悠悠道:
“臣在看,这天上下的到底是雨,还是雪。”
“臣要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