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过头说:「以后如果应酬喝酒,还是别开车比较好。」
「我没开车,别人送我回来。」他站起身来,走到浴室洗毛巾。
是那个女人吗?我几乎要冲口而出。
我站在浴室门口,看著他扯开领带,将衬衫扣子打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忽然他抬头看我一眼说:「我要洗澡,妳要一直站在那里吗?」
我一听马上落荒而逃,背后传来他压抑的笑声。
这个可恶的家伙!气极败坏之下,我用力踹向楼梯,却忘了自己光著脚,这一踢痛得我哇哇叫。
他连忙从浴室冲出来,上半身已经脱得光溜溜。
「怎么了?」他的语气透露著无比焦灼。
我坐在楼梯上轻抚著受伤的脚,痛得皱牙咧嘴。
他走过来,蹲在我身前,伸手拉起我的脚踝,审视肿起的大拇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