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竟是不知何时浑身一软,垂下了头,墨发披散了一背。
他的脊背盈盈轻颤着,细汗满鬓,甚至还把唇咬出了齿印,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丝似电流逐渐攀上他的身体,要他几乎喘出声。
可那种传导而来的蚀骨刺激却不放过他,很快,汗水就浸透了他的脊背,要他的腰紧紧地绷着,却宛如悬于高空,不得解脱。
那衣冠整洁,好似随时可以去讲道清谈的圣人,本该是神坛上的白玉雕像,无情无欲的高洁君子,却好像被从最柔软处剥开,穿透了内芯。软熟的果子被榨出甘甜的汁水,又被狂徒啜饮殆尽。
良久后,谢衍才不由得伸手抚过被吻过的颈侧,只觉脊背都麻了一片。
“这混小子……”他轻喘着,黑眸湿润,眼尾有一抹多情的红。“惯的他。”
识海之中,魔气之泽,天边赤霞,与那漫山遍野的凤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