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这么多次,怎么从没见过镂月的师父?
镂月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要他别多问,又继续向内喊话,「师父,是不是我们只顾著说话,吵到您了?」
「哼。」
「徒儿向师父赔不是,请师父别生气。」
「看心情。」
「啊。」镂月煞有介事的叹了一口气,那柳眉轻绾,水眸含愁的模样,瞧得翟裔快心疼死了。
「月姑娘,你师父他……」
「我能处理的,翟公子不用担心。」
所谓见好就收,眼看翟裔被诳得一愣一愣的,镂月迅速取来一瓶伤药给他,同时佯装一脸沉重的表情,「翟公子,我师父性子古怪,反复无常,这一生气,不知道何月何日才会气消,短时间内,你还是别来找我了,否则要是连累你遭受池鱼之殃,我可过意不去。」
「这……」翟裔低头苦思,著实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