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愚疲惫干涩的双眼流不出一滴眼泪。
除了妈妈,她又能在谁的面前哭泣?妈妈那么爱她,绝不会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留在世上的。她安慰自己。医生说的希望渺茫,并不等于没有希望……
八点三十分,崇岳拿起BALLY的黑色公事包,走向停在车道上等他的墨绝色积架。
车库前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好奇地转过身去看看噪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年轻男人笨拙的拿著水喉,手忙脚乱地往一辆火红色跑车身上喷水,崇岳觉得稀奇地盯著。
居然是那个自从学校毕业后,就不曾在中午十二点以前看过他起床的小弟崇葳!
「小葳,该往手了吧,洗车不是这样说的,你真打算自己洗车,也先让老王教教你。」他和颜悦色地劝说,难得这个小弟肯做一件劳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