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远在宁城的老母亲已经敲打他好几次,但他单身主义精神依旧屹立不倒。
房顶外围有一圈栏杆做围挡,一米多高。何煦无视危险抬腿坐了上去,脚悬空晃荡着。
临场路的街头偶尔驶来一辆车,灯光一晃而逝。何煦微闭着眼享受微风拂动,楼下传来一个声音。
“何煦。”海瑜手里拎着垃圾,仰着头打趣他,“这里房价本来就不高,你别再给拉低了。”
盈盈月光下,美人眼角带笑。树影波动,何煦恍惚了一秒,突然觉得叶际卿的大礼也不是不能争取。
何煦踩住墙壁外沿,抓着栏杆说:“我凉快儿会,世界这么美好,我疯了才会跳楼。”
海瑜的长发被风吹起,对他摆手:“夜深天凉,小心着凉耽误搬砖。”
项目马上就要动工,何煦收回一只脚:“好呀,我这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