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丙然是一个男人!
「你才十三岁,怎可能——」
「我十三岁时可能比你现在还成熟,」白翎冷笑。「今年我三十岁,我觉得已到人生尽头。」
姮柔吸一口气,白翎今年果然三十岁,外表实在半点也看不出。
亦天没说假话,她三十岁。
「那男人——怎样?」她忍不住问。
白翎展开笑容,又古怪又邪气,还有半丝不屑。
「那男人——正眼也不看我,」她笑起来。「我没有见过这冷酷的男人。」
「他伤了你?」姮柔小心的。
「是吧!我不知道,」白钥耸耸肩。「只是当时我很恨,恨天下男人,从此心死,抛弃一切。」
「他只是不看你,你的反应——是否太强烈了些?」姮柔也奇怪自己这说。
「强烈?」白翎笑。「我是这样的人,天生的。」
「那——」姮柔犹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