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裴渐的消息,慌忙把手机往书包里面放,试图装作自己没有看见这条消息,中途手背还在桌子的铁片上轻刮了一下。
简渲“嘶”了一声,刚想看看手有没有破皮,就听见此刻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想起:“手怎么了?”
是裴渐。
简渲停下抬头的动作,重新把脑袋黏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裴渐哑然,他拿起简渲放在腿上的手,看了一眼,“没有破皮,只是有点红。”
简渲安安静静地,安静地裴渐以为自己现在看见的简渲是个假人。
如果不是简渲把放在自己掌心的手抽走的话。
手心也空了下来,裴渐觉得这种情况很像那天简渲知道自己是他班主任的儿子的时候。
“怎么又不理我了?”裴渐问道。
简渲闷闷地声音响起:“你不害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