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炎隆唇角一揚,依舊文風不動地站在她面前。
花明子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心口莫名一窒。她沒見過應學文,但她不認為應學文會有如應炎隆的風采,那是一種比面貌更吸引人的自信與威儀。
她深吸了口氣,卻聞到了他身上的藥香,忽而煩燥了起來。
「來人!替應當家上茶。」花明子低喝道。
翠軒立刻端著茶盤上前。
「不用。」應炎隆冷聲說道。
翠軒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
「花當家長坐不起,顯然並無待客之意,又何必茶水招待。今日前來,不過是來詢問前日當家拒絕舍弟婚事的真正原因。」他雙眸透著冷意,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真正原因我已寫在回函內——應家家大業大,規矩必然也多。我細想之後,自認粗野慣了,別人家規矩,我適應不來。」花明子說。
「既是我弟要人贅花家,便該由他來適應花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