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她现在与—般妇女没有异样,絮絮的说起时装的式样来。
瑞芳观察入微,她事后说:「榭珊的心情并不太坏。」
凡事决定以后,困难已经克服,榭珊现在只需躲避宋家的追踪。
宋约翰追到我们家的时候铁青著脸。
我说:「她来过,住了一夜,然后走了。」
宋约翰问:「她搬到哪儿去?她并没有朋友,她不见得懂得找房子住。」
「积克,」我说,「假如你是我,你说还是不说?她是我朋友,宋医生也是我朋友。」
瑞芳陪笑说:「是呀,将来他们两夫妻和好如初,榭珊仍然一辈子记得我们出卖过她。」
宋约翰转向我,「少堂,如果我是你,我应当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我会说出来。」
我说:「我替榭珊找的房子就在附近。」我把地址念一次。
「谢谢你。」他站起来。
「积克,她不见得只有我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