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国栋在那边半工半读,储得多辛苦,才得了那么一点钱,从来不想到自己,只是想到我。
他为我买机票,汇钱来叫我买应买的物品。他对我,真是没话可说了。
柄栋说:「你是我的人了,你不再是你母亲的责任。」
所以他寄钱来给我用。
而我却与别的男孩子在一起。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好,不是瘟,也不是父下来的。
我应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在几天之后,将会是国栋的妻子。做人家的妻子,行为是该这样的吗?
我懊恼了一个晚上,深深的为自己轻桃难过。
在枕头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早上,妹妹看见了我,很诧异。
「姊,」她说,「你的脸色,好白啊。」她看我。
是的,我想我有足够的理由苍白的,她发觉了。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