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栋每天一封信,甚至是两封信,写得很短。
但是那信,是紧张的信,是催我的信。
我叹了口气,人几乎要倒下来了。
妹妹忽然推门进来,「姊,有人要找你讲话!」
「谁?」
「电话。」
「不是你的电话吗?」我起来掠了掠头发。
「沈仲明。」
我又吓了一跳,「不,我不听,不关我事。」
「姊,你怎么了?」妹妹惊异得不得了。
「没什么,你说我没空好了,你去与他多谈谈。」
「可是我们已经谈完了,他要与你说话呀。」
「我有什么话要与他说的?没有,一句也没有。」
「姊──」
「你去与他谈好了。」我打断她的话。
妹妹耸耸肩,瞪著漆黑的眼楮去了。
我又坐下来。沈仲明应该与婉儿玩。
我?我老了,要出嫁的女子都算老了。
沈仲明昨天所讲的话,是玩笑吧?我希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