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她的腿,再往肩上托了托,大踏步地往回走去。
「喂喂喂——」过了半晌,感觉背上的容易在戳自己的肩膀,「你究竟是干什么的?肌肉练得那么硬,打铁啊?害得我的腿好病。」
「忘记了告诉你,我是柔道五段,今后请不要再轻易对我动手,否则受伤的是你自己。」不想回答她提出的问题,只是轻描淡写地声明了利害关系。
我的妈妈咪呐,她到底是惹上了什么人了?沉默了一阵,容易再度小小声地开口:「那——你究竟是干什么的?黑社会吗?」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黑社会吗?好联想。孔孟的眼楮有一丝亮光闪过,可惜容易没有看见——
等了好久,没有他的回答。就在容易几乎已经放弃的时候,孔孟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