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该死的东西!」喀里托抡起拳头,欲砸向侍卫的脑袋,却被里苏温和的声音喝住。
「喀里托,这不关他的事,放了他。」
喀里托这才闷闷的放开手。「滚,给我滚!」
暴喝下,只见那名侍卫如得特赦般连滚带爬,没命似的跌撞奔出,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目睹这一幕,格楠雅还真同情他,不禁暗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日后恐怕日子是难过了。
「咦?特哈尔昔人呢?」反常,太反常。王失踪,哪回特哈尔昔不被?下?
而这次竟不见他人影,实在可疑。咕哝了一番,喀里托连忙寻找。思忖了会儿,里苏大致已明白。
「我想,特哈尔昔一定跟随著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王行事总是反复无常,令人模不著头绪。
撇撇嘴角,喀里托没好气地道:「王老是如此,老爱玩跷家的游戏,把我们当属下的耍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