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只是暂居青庐读书以做休养,与我并无瓜葛。」骆品急著把自己跟斜日的关系撇清,他再听不得什么「枕旁语」之类的闲话,说得他好像男宠似的。
他不屑的身份却是他人眼中的荣耀,程老爷凑到近身,几近耳语,「六先生的骨气我们早有耳闻,只是这天上掉下来的福分让人不得不羡慕。犬子是先生贫瘠时便跟在左右的,这点小忙还请先生定要帮帮,日后犬子在朝为官,绝忘不了先生的大恩大德。」说话间,程老爷还取了袖子里的一叠票子硬要塞到骆品手中。
骆品像是被火钳烫了似的,甩开手,夺门而去。
什么福分?什么荣耀?他从来就不想要她带来的这些附属品,他宁愿娶回家的是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白族浪人,也不要娶个女主在家中。
对他来说,身为女主的斜日将彻底剥夺他的人生,这比死还叫他痛苦。
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