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兄明明醉卧舍妹床榻,沈师傅也指证历历,罪证确凿之下,庄兄还要狡辩,真教人不齿。」君如意鄙夷地轻斥。
「事情不是这样的。」庄逸心焦如焚,伊人的误解教他肝肠欲裂。「我是被下了迷药,遭人栽赃。如意,你要相信我!」
「庄兄,你的意思是:我们君家要赖上你这位富家大少!简直欺人太甚!」
如意根本不信庄逸的说词,只因她早有先入为主的偏见。
今天,如果说是纪伦飞非礼君如虹,君如意或许还会存疑,因为她了解纪伦飞是个行为端正的读书人。但,肇事者是庄逸的话,她可就深信不疑;只因他原本就是声名狼藉的「情场浪子」、「花心大少」……听说,为他芳心破碎的女人,数也数不清。
「如意,我不是这个意思。」庄逸急急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