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到乡下,用烈酒麻醉我的神经,酩酊大醉了三天三夜,接著,我回到台北,接受父亲安排的婚事,娶了我现在的妻子。从此,我遵照诺言,未尝再打扰她。我的事业越做越大,但我的心始终因思念她而空虚著,这就是我和水菱交往的全部故事。」
当他吐尽最后一个字,室内陷入一片长久的沉寂中。水蓝柔肠寸断,为姐姐承受的痛楚悲怜不已。为什么当初不肯讲呢?她是她妹妹,为什么不肯把心事分担一部分出来,两人共担?为什么要独自忍耐酸楚?为什么呢?姐姐!辛酸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咬住唇,不断的吸著鼻子,阻止凄怆的泪河泛滥,滴落在仇人面前。
雷远望著她,很能了解她心底那份悲凉与堆积的苦涩,更能了解她强阻凄恻,按捺泪流的怨愤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