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费心,身体上的伤几天就好,心里的伤则需要许多时间,在复原这段期间,请不要来找我。」轻柔不带感情地说完想说的,夏烈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于文强并未挽留她。关门声响起,他立刻捻熄烟头,从沙发上站起,紧绷著脸走到落地窗前。
蓦地,有如火山爆发般,他一拳挥向窗边的石板墙,手掌关节全擦破了皮,在白色的墙上留下斑斑血迹。
懊死!懊死的石终生、该死的知晓!
真不应该一回台北就找来夏烈,明知怒火未散,她来了只会成为他怒气下的牺牲品。
在任由愤怒控制自己的情况下,她还是成了牺牲品……
于文强举起手又狠狠地击了一拳,几滴鲜血滑下了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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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咖啡馆,夏烈就生病了。她将店里的一切交给员工们,独自一人在床上时睡时醒地躺了两天,烧才渐渐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