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强将烟捻熄。
「嗯。」夏烈轻声回应,起身往房门步去。
这是当他的女人得学习的,永远不询问,做可爱的女人。这点夏烈这几年来总是做得很好。
知晓人在南部,这就是他离开北部的理由。
早已接受在他心目中,知晓与她有如云与泥一般的地位之差。对知晓,若说她全然不嫉妒,那是自欺,不过她知道自己应该满足了,这么多年来,他的女人自始自终只有她,这也是公开的事实,虽然他对她并无感情。
清新的香皂味飘散在于文强四周的空气里,他抬起深沉的黑眸,目送她纤细修长的背影。
从认识到现在,有九年了,记忆中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这么长的交往记录。而与她发生关系,并未在他的计划中,只是顺其自然的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