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么悲伤,她「死」去已经多年。
当夜我写一封很长很长的信给姬亚,向她倾诉这件事。很明显地我内心倾覆,太不愉快。
香港令我厌闷,整个地方是这么虚伪,打网球都是为显示高贵。没有一块空地,连散步的地方都没有。我自然可以在这里找份工作,数千元的薪水,成家立室,过枯燥乏味的生活,如果我爱玫玲,事情又完全不一样。人们为爱情所做的苦事,是超乎你所能想像的。可惜我不爱玫玲。
我不爱她。
我甚至不喜欢她。
这些年来,我想像中的玫玲早已不是真实的攻玲,这点我非常的灰心,我对她不起,我不能走到她面前说:「对不起,这整件事是一个错误,让我们说再见吧。」
我与父亲商量如何应付。
「爹。我一点也没有意思与玫玲结婚。」我坦白。
妈妈怔住,她看著我。
爹说:「我早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