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寻芳客到酒店来,自然不光为了喝酒、跳舞,她如果长久拒绝之后,会得罪所有的客人,耐心不是他们的美德。
无耻的男人!恶心的魔爪!
难道她真的要将清白断送在一群人手中?一夜复一夜,她忍受著猥亵的抚触,恶臭的酒气喷向自己的颈间、口中,即使下了班回家将自己泡进浴白一个钟头,仍觉得怎样也洗不清满身的污秽。
没有爱情的亲密是怎样的一种酷刑!
她漱了漱口,将满嘴的酒气冲干净,补了补糊了的口红,再度转身往灯影暖味的大厅走去。
欢迎光临夜巴黎,你们这群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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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夜晚,这种的难堪与羞辱,念愚忍著身躯的疼痛走进浴室,方才极力忍住的泪水,混著蓬蓬头强劲的水柱奔流而下,水流声盖了哭声。
眼泪在这种场合是不可以的。